汉娜·阿伦特在年出版的《艾希曼在耶路撒冷》书中首次提到“平庸的恶”一词,书中记录了以色列国际法庭对艾希曼的审判,也是对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纳粹犹太*策进行全面总结。阿道夫·艾希曼作为纳粹屠杀万犹太人“最终执行者”,他负责把犹太人送进集中营。一、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人类放弃思考,魔*便举起镰刀。艾希曼在漫长的审判中,自始至终都坚持自己是服从命令的士兵,并未亲手杀过一个犹太人,只是国家机器中的一个小齿轮。负责检查艾希曼的心理医生中有人说,艾希曼心智正常,彬彬有礼,甚至比自己都“正常”。服从不是美德吗?当时极权主义下的德国,纳粹陷入一种疯狂,蔑视所有法律道德规则,即使是自己制定的。《乌合之众》的研究正好解释了这种现象,群体表现的降智,易受暗示,暴力统一,全盘接受或全盘否定。直到放弃个体思考,放弃个人责任,无论善恶,都是幻想出的精神领袖在执行,在承担,我只需服从。如果制造这样惨剧人寰的悲剧的实施者是想象中的大恶魔,这本书就不会引起巨大反响,阿伦特也不会饱受争议,与她的朋友决裂。官媒认为她在为刽子手开脱罪行,是犹太人的叛徒。更有意思的是她曾经的爱人——海德格尔(纳粹运动的思想先驱),我猜媒体会引用这条,这样更利于群体幻想。二、他在阳光下穿梭自如,也在角落处隐秘无声。平庸如同瘟疫,跨人种跨国家,肆意传播,鲜有人在全部时间全部空间完全抵抗。想想白灵的死,是哪些人挖的坑。《村戏》的疯子,他居然敢清醒过来!还有香港的傻吊黑衣暴徒,癫狂毁灭。同是二战,冒牌上尉给两名罪犯枪,让其杀掉另外四名。杀还是不杀?不杀,自己没了;杀了,还能苟几天。没有枪口抬高一尺的机会。大二那年,全国掀起一股反日浪潮,烧毁日本汽车电器无数,示威者趁机作乱无数。学校封锁,以防学生游行闹事。无能狂怒的叔叔,压抑至极无处发泄,琢磨怎么逃离出去,假请假条不予放行,真的不批,翻墙吧,想起几天前有一前辈晚上被铁丝网挂住,最后让消防员叔叔解救下来,太糗了,作罢。就网上当愤青去喷,在一QQ群跟一自称愤青改邪归正过来的老前辈对骂可凶了,这前辈嘴巴厉害,没骂过他,退群,现在想想真不该退,有点想交这个朋友,可惜了,连是啥群都忘了。后怕,乌合之众没跑了。参与过的恶太多太多,没什么高明。唐华鹏在16岁时跟我说,“在这座位上,我一眼就望见了自己的终点。”我很诧异的看着他,就像余华看见了最后福贵的影子,结实的胸膛,召唤的姿态,活着的姿态。三、生命不需要意义,生命本身就是意义。刘震云《一句顶一万句》里说,细心的人爱记仇。说的对,我逐渐的忘记被泼过的平庸臭水,穿制服的片警,歪嘴冷笑鼻孔冲天的办事大姐,忘记那些人云亦云,随时可调整的底线,毫无益处的废话,应当如此,忘记“不至于”、“没必要”、说“可以沟通啊,我又不是不讲道理”、说“是这样的”。这些被驯服的素质,随时反射出自己的弊端,自己是有多菜才会被这些包围,随时提醒自己要苦练游泳憋气,从这下水道出去,路可长着。警惕丢失洁癖感!
向猛大学习,坚定的追求完整的人格。其他配菜只能开胃,不可填胃。四、总有一个故乡会接纳你我全国方言前三甲:唐山、天津、四川。想到他们特定的词组,真是太可爱了。村庄人数不多,鸟语花香,有完整的四季,有一条小溪,土地肥沃。该热闹时热闹,该忙时忙,后山有丰富的野果动物,可以有雪山,可以有碧蓝的湖面,生机勃勃又有趣。当我走过一家人家,他推开门邀我进屋喝茶,聊聊野猪沟的香菇,谈谈短命坡的*怪,街上遇到人奇形怪状,山上的风景光怪陆离。还有好多好玩的精彩的等待发现~总之,要远离畜生和驯兽师。不见不闻,相安无事。好了,不丧了。过个好年,牛年大家可牛了。明年见,么么哒。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