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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2/10 1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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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男主吃醋成瘾》by小蒲葵

文案:

身为团宠而不自知,穿书之后的岁月依然社畜,明明能靠脸吃饭,偏要靠才华。开局一顿*打换来十来个铜子,坚持梦想也能富甲一方。温书很苦恼,一朝不慎,穿书成反派,挂副好皮囊,装作恶心肠。为了保命,敷衍恶*系统的任务,在夹缝中做好人。还与原著主角攻一见钟情,但他似乎不敢接受这场爱恋……楚青柏也很苦恼,出山两年多,师弟师妹纷纷脱单,只剩下自己孤苦伶仃。终有一天春心萌动,但对方的桃花似乎很旺,最近还想把他与别人撮合……攻君:下山捉贼只是师傅的任务罢了,我只想找个小可爱,谈一场甜甜的恋爱。虽然“情敌”很多,但越醋越勇。受君:自古反派与主角水火不容,我是卡了什么神奇的BUG?身边朋友来去无数,最放不下的竟还是主角攻,哦不,是工作!“情敌”阵容:人傻钱多小阔少、LSP美人画师、小忠犬书童、百变学霸原著主角受、又飒又美暴力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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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随着一声脆响,温书的左脸突然火辣辣的疼起来。


  眼前的光线由亮变暗,又从暗变明,视线缓缓恢复清晰。下一秒,嘈杂笑声也闯入他的耳朵,墨和纸张的气味冲入他的鼻腔。突然胃里一阵恶心,温书捂住嘴巴几欲呕吐,低头看见宣纸上朵朵沾湿的牡丹,嫣红的颜料随着水滴晕染开,像血。


  他用手摸摸额头和脸颊,却触到一片微冷的湿滑,他意识到自己在发冷汗,大颗大颗的汗水弄花了牡丹画卷。


  “啪!”


  又是一声。自齿缝中涌出小股热流,他尝到一点腥甜的味道。


  “好端端的发什么疯?画不完这张牡丹图,你就卷铺盖给老子滚!”画室掌柜口飞溅出的唾液沾到温书的落着补丁的道袍上。


  温书略显茫然地抬头,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人:岁数不大的青年,一身古装长袍,白净的脸上五官扭作狰狞的角度。


  “你是谁?”他茫然地问道。


  “哈哈哈!”四周突然爆出一阵笑声和拍桌声,震得他耳膜欲裂。温书揉揉眼睛,见那青年头顶上方漂浮着两个大字:雇主——何辛。


  “纳尼?这是什么VR游戏?”温书吓得跌坐在地上,听到脑内传来冰冷的机械声:“这不是游戏,恭喜你成功进入小说《这个美人不太冷》,成为书中十恶不赦小反派一枚。”


  “哈?穿越成反派?”


  这位画室老板听到这番“胡言乱语”,当他还没睡醒,几乎要被气结。于是怒瞪双目,骂骂咧咧地将他揪起来,拎起后衣领便往外扯。温书惊吓地想去抓住身边的椅子,奈何这具躯体太过孱弱,还是被人拖出隔间。


  整个画室的画师们纷纷挂起毛笔,探头出来看热闹,甚至有人不嫌事大地起哄叫喊、拍手称快。


  “放开!”温书被彻底激怒,用细白的手指捏住掌柜的手腕,试图让对方松开自己的领子,怎奈何气力太小,如同小猫的抓挠,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


  “好小子,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叫你装疯卖傻,先让你知道知道老子是谁?”掌柜将他一路拖到外室,那些看戏的画师也跟着一脸好奇地出来。只见掌柜抄起一块镇纸,扬起便要往温书身上打。


  温书抬眼盯着坚硬的铜块儿,他并不想才穿过来就被打死。两只拳头松了又紧,他咬咬牙,右臂奋力挥动,一拳砸在掌柜的脸上。


  他没有注意到,窗外有一道人影悄然驻足,默不作声地观摩着画室中所有人的动作。


  画室掌柜闭紧了双眼,却没有受到想象中的剧痛。


  小画师的拳头捶到他张脸上,又绵软无力地落下。四周本是惊惧无比的看客们,此时又露出嘲笑的嘴脸。“挨打”的掌柜勾勾嘴角,他再一次举起镇纸,照着温书的后背猛拍下去。


  剧痛袭来,温书不甘哼出声音,紧紧咬住嘴唇,有鲜红的血液自唇边涌出。他被打得站不住脚跟,一下子跌坐到地上。不料掌柜手里还攥着他衣领,外衫在动作间被大敞开,温书雪白的颈部立刻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


  一瞬间,空气里弥漫着种混杂血腥的甜味。那些大笑的人都纷纷止住笑声,盯着地板上狼狈的同伴,口舌生津。


  温书一面以手背拭去红唇上的点点血迹,一面颤抖着喘息。他就那样箕踞而坐,凌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白肤上,尽显憔悴的美感。


  那些人看得瞪直了眼,有人悄悄咽下口水,有的羞怯地低垂下眼睛,有的人已经铺开一张新纸,起稿画起了美人图。


  画室掌柜看不下去,粗暴地把温书拎起来,试图把他丢出门外。温书尚未从方才的打击中缓过来,每气喘一下,胸骨和后背都疼得厉害。


  眼看将要戌时将近,掌柜回身朝屋里大吼:“全都给我画画去!”一声令下,众人老实地回到各自的座上。


  “欠干的小白脸儿,老子雇你来画画,不是雇你来勾引人的。拾掇好了衣服就快滚!”他朝跪坐在地上的温书啐了一口,解下腰间的钱袋子,往地上丢了一把铜钱。嫌不够解气,正要一脚将温书踢出门外时,脖颈上的一丝凉意让他又缓缓放下脚掌。


  不知何时,门口出现了一位黑衫少年,方正的脸膛,剑眉星目,一身武者打扮。此时,他的剑就架在画室老板的脖子上。


  “离他远点。”少年警告道,他的声线是与清俊的外表不符,是那种带些沙哑的低沉嗓音。见画室掌柜收敛了凶相,也放松了手脚,才把剑慢慢撤回来。


  那人背对着光,看不清脸孔,从衣着上能看出是江湖中人。温书感觉心跳加速。现代世界里,他喜欢男生的事情也就只有几个死*哥们知道,本人并未完全出柜。原因是他的高眼光太难满足,只怕自己被无感的人勾搭上,将来不欢而散,损人伤己,着实麻烦。


  他不想做零,却又喜欢身材魁梧,有英雄汉气概的男子。如若还是带点古典气质,就再好不过了。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不就是完美理想型吗?


  方才还因为莫名穿书而郁闷不平,谁知道穿来不过一刻钟,就被一位硬朗帅哥“英雄救美”了,才被暴打一顿的温书此时已经忘却了疼痛:“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欺我啊!


  “嘁,吃咸萝卜操闲心!我教训自己花钱雇来的人,也挨着你的眼!”掌柜不悦地嘟嘟囔囔,被那少年人一瞪,吓得转身往屋里跑去了。这不速之客虽没什么来头,却有一身武功和力气,年岁不大,怕还是个不明轻重的愣头青,他没理由同这种人找不痛快。


  此时,画室的前厅中只有他们二人,傍晚的余晖在地板上铺了层金*的毯,与温书浅杏色的衣袍交融,仿佛蜷缩在门口的孩子,就是这缕阳光幻化而成的。


  温书正犹豫着如何开口道谢,只见那人缓缓蹲下来,用手一枚枚地捡拾地上的铜钱。温书便安静地看他捡钱,消瘦的侧脸菱角分明,长发束作马尾,垂在宽厚的肩上,他腰间别着一柄长剑。从朴实无纹的剑鞘来看,他大抵是位江湖散客,无门无派,居无定所的那种。


  那人温柔地拉过温书的手,把捡好的钱放在少年苍白的掌心中。“你辛苦挣来的,要收好。”他低声道,抬头望向沉默的温书,狭长的眼眸弯弯,似乎是为了让对方放下戒心,而极力表现自己的真诚。


  温书被他的笑容撩得浑身酥软,成功地脸红了。于是笨拙地模仿起电视剧里的台词,小声问道:“恩公怎么称呼?”


  那人微微一愣,转而微笑:“你别客气,举手之劳罢了。我叫楚青柏,你可以唤我名字。”


  温书方要询问是哪个“青”,哪个“柏”,系统便贴心地在剑客的头顶浮出一排小字:楚青柏——攻方男主。


  温书盯着他的名字,默然点头:“青柏,苍翠松柏,伟岸挺拔,果然是好名字。”但读后破折号后面的四个字,表情逐渐石化。


  “攻方男主”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这还是本耽美小说?!更重要的是,这个“理想型”有自带的官配,岂不是没机会勾搭了?!


  甜美的恋爱幻想瞬间碎成渣渣,温书望着眼前这朵“有主的名花”,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一着急,不小心咬到舌尖,疼得直皱眉。心里抱怨道:“好巧不巧,你身为主角攻,怎么能让反派随随便便就碰见了呢?!”这样腹诽着,还用眼刀剜了人家一下。落入对方眼中,竟莫名地妩媚。


  “别急别急,喝点水。”楚青柏解下腰间的酒葫芦,递到温书唇边。


  一想到对方是主角受的正牌攻,温书感觉浑身不自在。酒葫芦嘴还有那人喝过的味道,他有点感情洁癖,不愿意和别人的CP间接接吻。奈何自己体力实在太差,被揍了一顿之后浑身打颤,楚青柏当他拿不稳酒壶,便好心地给他灌了两口清酒。


  但他忘记自己才咬破舌头,这时伤口又沾了酒液,辣得他哇地一声吐出来。


  “好辣!”


  “啊,对不住对不起。我忘记水喝光了,这是午时才打的酒。”楚青柏一面道歉,一面手忙脚乱地替温书擦嘴。带着茧的指头蹭过苍白的薄唇,指下绵柔的触感让楚青柏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温书脸颊的伤痕,让他心生怜意,手指*使神差地上移,碰了碰颧骨上被扇红的印子。


  “嘶——”温书疼得瑟缩一下。他很郁闷,人家穿越都是做苏爽主角,一路走上人生巅峰,自己穿成反派不说,还不是那种风风光光搞事情的反派。先被胖揍一顿不说,偏生又摊上一副孱弱身体,不过被扇几个巴掌而已,竟禁受不住。


  “你站得起来吗?”楚青柏说着将手环住他的肩膀和膝弯,亲昵地动作让他本能地抗议。


  “能、能。”他连忙挡开对方的手,努力扶着墙站起来。被镇纸拍击过的地方还在切齿地疼,忽然膝盖一软,被楚青柏眼疾手快地抱住。


  “你,松手!”

 傍晚光景,浪似的云边一片金辉。街道中央,一名黑衫剑客正怀抱着满身灰土的少年,朝着医馆的方向走去。


  天色将暗,小摊小贩都收拾货物归家,路中不乏行人,遇见他们,皆侧目而视。温书是要脸的人,被人盯着好不自在,全程用两手虚遮面孔,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米。


  “喂,放我下来。”


  他朝楚青柏低声唤道,稍挣扎一下,背后如针扎,疼得人直抽气。


  楚青柏不为所动,像抱小孩一般将人揽在臂弯里,顺便掂量下分量。“好轻。”他感叹道,微微收紧两手的力道,防止温书挣扎过猛而跌倒地上。


  “楚大哥,你说的医馆远不远啊?”


  “不远的,前面就是了,”楚青柏朝前方街角处一扬下巴,“你老实别动,当心摔下去。”说着,便在温书的大腿上轻拍一下,对方如同一只敏感的猫儿,打个哆嗦,倒是乖顺不少。他听不见温书是怎么样腹诽自己的,只瞧见小画师乌黑的发丝间,有一对通红的耳朵若隐若现,着实可爱。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看你不过十五岁吧?”


  “我……”温书正要打算胡编一个搪塞过去,熟悉的电子音再次响起:“十七岁。”他连忙学舌:“我叫温书,十七周岁。你呢?”


  楚青柏笑道:“原来你都十七了!我只大你三岁喔。”


  三岁之差……温书郁闷地扁扁嘴。明明只差三岁,人家都已经是走南闯北的侠客了,好不逍遥自在,自己却只是个被老板压榨的社畜。这就是作者对主角和反派的区别对待吗?若他对楚青柏的初见好感有90分之高,此时因这小小的嫉妒心理,也要减去10分左右。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一间小瓦房,房前挂着药葫芦。说是医馆,其实是间小药铺,医院刺鼻的消*水味,古代的药铺总弥漫着清淡的草药香。温书被温柔地放在一张长榻上,他翘起鼻子,嗅那苦甜掺杂的幽幽香气。


  大夫是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背有些佝偻,眼神却明亮。他将温书的脸上背上的伤痕都细细检查一番,发现这苍白的皮肤上,除了青紫的新伤,还有些白色的旧痕。又见温书面容清秀,心下便有了猜测:没钱没势只会被看作低贱,若是生得貌美,就会被人惦记。同为穷苦人,老郎中怕戳到他的痛处,便没理会那些刺眼的白痕,只虚指一下颧骨上的红印子,惋惜长叹道:“这样好的皮相,是福也是祸啊……”


  楚青柏误以为温书破了相,当即变了脸色:“老先生,请你用最好的药,千万不要让他留疤。”


  老郎中摆摆手道:“伤处不至破皮,只有及时上药,就不会留疤。只因他皮肤太幼,恐要恢复半月才好。小铺里没有良品,少侠想要上等的药油,就去大医馆求罢。”转身往药柜中取来一个圆肚瓷瓶。“先用这个外敷,三次之后见效。”


  楚青柏闻言松了口气:“好,多少钱呢?”


  “三十文。”


  钱难赚,无论是书中还是现实,都是一样的。温书将画画挣来的辛苦钱数了又数,也不过十三枚铜子,尚不够买半瓶药。他又翻了翻衣袍的袖袋,希望能找到玉簪金锁一类可典当的物件,却只搜到一支小羊毫。


  他凄苦地笑了:“老先生,我身上总共就这么多。能不能通融一下,待日后我攒了再还你。”


  老郎中虽同情温书,但毕竟不是救世菩萨,他自己也要养家糊口,若是人人拖欠药费,他这药铺也不必开了。“小郎君,我不能赊账。要价不高,你尽管四处打听,没有比我这儿更低廉的价,再穷的家里也不能连三十文都没有吧!你先上了药,回家立马取钱来。”


  药铺内室里,楚青柏将药油倒在掌心,先焐热了,再搽在温书后背的淤青上。


  “回家……”温书小声嘟哝着,“初来乍到,我连回家的路都不晓得……”那“不晓得”三字话音才落,眼前闪现出半透明的屏幕,是一张市井地图,打着红星的位置就是家。


  温书尴尬地摸摸鼻子:“打扰了……”


  内室的小木椅上,他半解衣衫,背对着人,两手搭上木质椅背,以舒服的姿势趴着。清凉的药油均由地敷在淤青上,消去大半疼痛。


  小剑客略高的体温通过手掌传入他的背心,一股暖流涌入经络各处,纾解了长时间伏案执笔的疲劳,教人倦倦欲睡。温书暗自感叹,原著的主角受真是好命,能有如此良人作陪,经过人生的风浪之后,便可享受清福了。不过,能配得上楚青柏的受君,大概也不会差。他开始好奇自己的另一位“敌人”了。


  “楚大哥可有家室了?”他忽然问道。楚青柏不曾料及这类问题,虽然惊讶,还是如实回答:“没有。”


  “那,有喜欢的人吗?别误会。我只是在想,楚大哥侠肝义胆,看上的人也一定是人间龙凤。”


  “哈,小温书太抬举我了……喜欢的人也没有。”


  “有知己或朋友吗?”


  楚青柏思考片刻,回答道:“朋友倒是很多,但都是点头之交,没有一个知心的。”


  “奇怪……”温书试着联络系统,“Hello,能听见?”


  “能。”系统的电子音在温书的脑海中响起,温书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有被吓到:“那个……主角受还没有出现吗?”


  “目前攻受的戏份均未开始,是你触发了攻的剧情,导致他提前出场。”


  “什……”他还要追问,而楚青柏那边搽已好了药油,他也不便赖在椅子上,胡乱系上衣带,活动一下四肢,跌打的酸痛果真减轻不少。便学着古装戏里的演员作揖:“多谢你啊,楚大哥。你家住在何处?待我给回家取了钱,给你送过去。”


  楚青柏也抱拳还礼,笑盈盈地弯起眼眉:“不必,三十文而已,你执意要还,反倒显得我小气了。”


  “钱不在乎多少,人情总是要还的,我不喜欢欠别人,还请楚大哥一定要接受。”温书正色说着,眉头也严肃地蹙紧。


  他的脸庞虽清秀,但绝非阴柔。两条剑眉入鬓,给这种精致的小脸平添几分英气。再加上脸蛋的伤痕,楚青柏只觉这瓷娃娃瞬间变成一只乳牙未褪的小狼崽。他自幼习武,比起纤细柔弱者,更偏爱的坚韧之人,不免对温书又多了几分好感。


  于是开玩笑道:“可我偏生要你欠我的。朋友嘛,就是要不分彼此才好!”


  温书几乎要微笑出来,但很快又僵住了脸。


  穿越成小反派,与自带光环的主角搞好关系固然不错。但自古反派和主角八字不合,怎能好到不分彼此的地步?分寸把握不好,还是要走回他们命中注定的敌对关系。此时做朋友,日后反目成仇,岂不是更煎熬?


  “彼此还是要分清的。”


  “嘁,真见外。”楚青柏在他纤薄的肩膀上轻捶一下,“也是我欠考虑,我们是初识,我又是江湖出身,你理应要多提防些。这瓶药油就当给你赔不是了。”


  温书动动唇,并没有出声。这样算是两清了,日后若再见,谁也不会欠谁的。但他还是要找机会将钱还上才安心。


  两人向老郎中告过谢,便出了药铺,同往西街去。温书是照着地图的指引回家,楚青柏是强行跟去的。秉承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小剑客像块狗皮膏药黏在温书身后,赶也赶不走。


  温书无奈,便拖着这条“大尾巴”走街串巷,最后在一间小茶馆前驻足。


  小茶馆被夹在一家干果铺子和一家糕点铺子之间,它陈旧的外观与两侧精巧干净的店铺相比,如同少年的队列里多出位年迈垂垂的老人,显得格格不入。门口孤零零挂一面旗,上书一个斗大的“茶”字,便是温家父母留给一对儿女唯一的生存依靠。


  平日,温珺和温书姐弟两个,就住在茶馆后院的小房里,与他们相邻的是各种店铺。周遭的店铺装修精细,多是富商在外的开设的分店,店后建造仓库,不住人。小店的经营者也多是雇来的,清早从住宅赶来,打烊后再回自己家去睡觉。


  这样一来,整条街巷的住户不过数人,深夜里只闻得鸟语虫鸣,静谧得瘆人。


  “这就是你家?”


  楚青柏好奇地掀起门帘,而温书比他还要好奇数倍,帘子才掀开一角,他便低头钻了进去,完全忘了背上疼痛。


  古代的门槛比现代的高出很多,他闯进门时,竟还记得抬高小腿,不至于被绊倒,大概是这具身体保留了记忆的缘故。


  头一回逛茶馆,兴奋地眼睛都亮起来。茶馆是什么神奇的所在?武侠小说里的“情报中心”!给店小二塞上一锭银子,便能换来一条最新小道消息,身上没有银两,看古人喝茶也是有趣的。而屋中惨淡的景象,狠狠击碎了他的种种美好幻想。


  馆内布设十分简陋,既没有古香的布设,又没有舌灿莲花的说书先生,只有六套旧木桌椅,几位啜茶解渴的客人。柜台前站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伙计,正无聊地用手沾茶水在桌上写字。听见有人进来了,立刻在衣襟上抹抹手指头,迎将出去。


  “温书哥……”


  迎他回家的是少年是小伙计张吉,早年间茶馆主人温珺用一碗面条救下的小乞丐。论年纪,他比温书还要长一岁,但因为幼时营养不良,身材矮小,又生了一张娃娃脸,故而外表比真实年龄幼稚许多,大家都爱叫他“吉童”。


  后院的温珺也半挑开帘子,听见弟弟来了,伸手招呼他进来。她是店主,却因生得极美,家中又缺男丁,便不敢抛头露面。她在布帘后头露出半张脸孔,活脱脱一个古典美人。


  “温书,傻愣着做什么,快进来与姊姊说话。”绵细的话音飘来,勾得铺子里几个饮茶的男客眼饧骨软,杯中的茶顿时失了滋味。


  吉童和温珺都是温书应该熟悉的人,系统在他们的头顶上显示了人物信息。可是温书不敢相信,这样贫穷的家庭里,竟还有个未出嫁的美人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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