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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井筒子人家32作家荟原创文学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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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李毓瑜

李毓瑜,中国散文学会会员、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重庆散文学会常务理事,曾在《四川文学》《山花》《人民日报》等报刊、杂志发表作品,并多次获奖。年出版长篇小说《蓝衣女人》,为年度重庆市扶持重点文学作品。

31灿烂之极的死亡

清晨六点钟的菜园坝火车站。

宽宽的月台上只有稀稀落落几个接车的人,不多一会儿,站台的广播响了,“从北京方向来的10次列车马上就要进站了,请接车的人员做好准备。”张言跺跺脚,下意识地向前方看了看。

重庆清冷的冬天,常常有雾,大雾弥漫,有时几米开外就看不见人,远处的山、水,近处的车,都罩在浓雾中,有时中午雾才散开来,露出一个冬日火红的太阳。有时,整天不散,连打三天大雾,天阴沉沉,湿漉漉的,上下半城连成一片,有时连人都拧得出水来。

今天的雾不大,中午就能散开,是个重庆冬日难得的好天气。

远方传来了火车的隆隆声,火车要进站了,赵兴要来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她的心头。

火车进站了,她退后几步,站在一个高处,向远处看。

有人出来了,她在人群中寻找他。看见他了,她看见他了,他留着胡子,那下巴上密密匝匝的胡子,赵兴说那是为她留的。他知道她喜欢看见他留胡子的样子,有男人味,有艺术家的味。他走过来了,顺着人流走过了,他来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拉住了她。

走出火车站,搭上公交车,一会儿就到了。

回到井筒子楼,还不到七点,李老妈的小杂货店还没开门,王伯伯还在睡梦中,井筒子楼显得分外的安静。进得屋来,赵兴一把紧紧地搂住了她,并用胡子不停地扎她,她在他的怀中挣扎,她越挣扎他就搂得越紧,她叫了起来:“哎哟……”

赵兴一不做二不休,顺势一抱,张言双脚离了地,被赵兴搂着吻着弄到了里面的床上:“想死我了,小心肝,想死我了,小心肝……”一阵手忙脚乱后,赵兴终于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床上。张言跳下床,去找赵兴扔在地上的她的内衣、毛衣。

“你慌什么,这么久没有看你了,让我好好地看看你。”赵兴起身拉住了她。

“这是冬天,我会感冒的。”张言一边说,一边穿。这话有一半对,有一半是为着向西上半城那间灰色楼房的小屋。

赵兴舒坦了,满足了,疲倦了,一会儿就在床上睡着了,看着这个在床上熟睡的男人,张言叹了口气。

他爱她吗?真正的爱她吗?还是只是一种性?现在他又来了,他能兑现他的诺言,带她飞离这个黑屋吗?

这件事,她和赵兴好的事,曾到上半城给姐姐说过,姐姐听了半晌没有说话。临走时,姐姐对她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如果有合适的,你应该找个男人结婚,而不是赵兴。虽然他是你喜欢的那种男人,但他能给你婚姻吗?”

姐姐是过来人,或许姐姐对男人的了解,更接近真理。

赵兴来了,或许这是上天的安排,她不是烈女,也不是贞女,她是张言,无可救药和改变的张言,对于老男人谢有润、对于向西、还有赵兴……她也只能如此而已。上天给了她这样的生活,她只能这样。

她认识一个伍姐姐,已有四十多了,从未结过婚,也没有男朋友,你一看见她,就会想起电影里文革时期的人,身上穿的是青蓝二色的毛式衣服,头发是贴着头皮梳的,额头上、耳朵边没有一根飘起来的多余的头发。她和她妈住在自家的老房子。

老房子没有厕所。为了方便老母亲,伍姐姐给她妈在房子里放了一个尿罐,尿罐盖盖伍姐姐更是两面两边都擦洗得干干净净,比她家的凳子还要干净。一次,段上来了个新的年轻户籍查户口,伍姐姐上班了,只有伍妈一人在家,年轻户籍进得屋来,老房子暗,见伍妈的床边有一张黄澄澄方方正正的凳子,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没想到坐在了伍妈的尿罐盖盖上。正查着,有好事的小娃儿路过,一看就大叫,“户籍坐在尿罐上、户籍坐在尿罐上,”小户籍站起来一看,果然是坐在老太太的尿罐上,满脸通红,拔腿就是一趟好跑。

这下伍姐姐老姑娘的洁癖在街上传开了,说她不仅每天洗了尿罐,还要亲自用鼻子嗅,直闻到没有尿骚味才算罢休。

好事的老太太说,这是伍姐姐没有男人亲近的原故,她的感情没有地方发泄,她得找个对象,不然她每天的日子就没法打发。

张言听得来真是害怕,她才不愿意每天去和尿罐亲近,找尿罐发泄感情,她不愿意做这样没有男人亲近的老姑娘,无论怎么说,男人都比尿罐强。

其实,有人给伍姐姐介绍过朋友的,不知是什么原因,伍姐姐就是光答应不去看人,后来才知道,伍姐姐说:“脏死人了,羞死人了。”

伍姐姐也从来不去参加别人的婚礼,那“更脏人,更羞人”她会抬不起头来的,“做了这样脏人的事,还怕别人不知道,让人来吃糖、叫人来吃饭、喝酒。”尤其是新婚第二天的夫妇,她出门看见了,这一整天都吃不下去饭,想起昨夜他们的事,她就要呕吐。

还好,她不是这样的人,她不是第二个伍姐姐,她是张言。尽管到了三十多岁,她才第一次拥有了赵兴这个男人,但在十年前,她就拥有了对赵兴的那份感觉。或许她没有变成伍姐姐那样的人,是因为赵兴这个男人,不管那时他爱不爱她,还是爱姐姐张可,现在想来都不重要。是赵兴这个男人,给了她爱的启蒙,让她避免成为第二个伍姐姐。想到这里,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女人仅有一个男人是不行的。

晚上躺在床上,张言试探着问赵兴:“你,你的离婚如何?”

“张言,我就是要告诉你,我老婆近来身体不好,心脏病才出院,我没法开口。这次我给你带了些钱来,你拿着到上半城租一间光线好的房子住,我答应你的事,以后再说好不好。”赵兴翻身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叠钱来。

张言的心一下子冷了,赵兴是来耍人的。

她心中的希望,侥幸的一丝希望,破灭了,飞离上半城的一根稻草,没有了。她落水了,彻彻底底地落水了。她只是他身体要的女人,高兴的女人,玩乐的女人,并不是他要娶的女人。她那夜的失眠是多情了。

赵兴看着张言:“你不高兴。”

“不,我高兴,我知道我是谁。”

赵兴沉默了。

第二天,张言向食堂请了一天公休假,按照赵兴的安排,他们到公园去喝茶。

公园很幽静,只有几个不多的游人。

“近来,董老师她身体不太好,关于和她离婚的事,我暂时还不能说,也不能做,我不能把她再逼病了。所以你得给我时间,让时间去处理一切,让缘分来衡量我们自已。我没有家,可以和你重建一个家,但我的儿子如果没有了这个家,她没有了这个家,她们就无法活,我这个做父亲、做丈夫的,不仅不称职,而是有罪的。”

张言很难过,赵兴的话她没法反驳。

“张言,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自私,但我是爱你的,真心爱你的,你应该明白。如果我没有对你的这份情、这份意,我就不会坐车又坐船的千里迢迢来看你,和你约会。别的情人约会,最多沙坪坝、江北,而我是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风尘仆仆地赶来和你约会。”他拉着她的手。

“我对她要负责,对你也要负责。你要给我时间,我会努力的办好和她离婚这件事。你看,赵四小姐和张学良,赵四小姐最终还是和张学良结了婚。”

“好,我等你。只要你真心爱我,我……我也不在乎啥子名分。”她的眼睛红了:“我不要你养活我,也不要你给我买房子,买衣服,我有工资,还有朋友,我只是希望你每年来重庆看我一回,在我这里住上几天,我就心满意足了。我等你,等到她……只剩你一个人的时候……”她哭了,是真心话,也是违心话,他为他的家考虑,她也得为自己作想,向西能让她走出黑屋,离开下半城,赵兴却不能。

凄凄情人路,苦苦女人心,这是她的命运,这是她的生活。

“我会来看你的,只要愿意,总抽得出时间的。好,不要流泪了,笑一笑。笑一笑,百年少,愁一愁,白了头,这是古人说的。”赵兴用手擦去她脸上的泪。

她拉住他的手,忍住了哭泣,“不行,得笑一笑,笑一笑,心情才好。”她听从了赵兴的话,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

“你看,张言,你是这样笑的。”赵兴用手指拉开脸皮,做了一个怪像,张言一看,“卟哧”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笑了就好了,我们得快快乐乐的过好我们共同的时间,来,我来建一幢房子,我们俩的新房子,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赵兴像变魔术一样,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一支素描炭笔,铺在桌子上。

张言收住了泪。其实她最喜欢的就是房子,因为衣服什么的,攒点钱就可以买到,而房子就是她不吃不喝攒一辈子,她也没法实现。更何况她是那么的喜欢新房子,阳光明媚的新房子,她做梦都想有姐姐那样的新房子。现在的姐姐更不同了,王哥哥升了校长,现在早已搬离了学校,住上了小区的花园洋房,她对于姐姐更是望尘莫及了。

有人说过,一个女人要独立,除了钱,还要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明亮的房子。

她多么想要像牌坊时那样的房子,有花、有草,有沙发、壁炉、西洋油画,祥和而安宁。

“这是一个花园,花园里有摇椅,有葡萄架,还有吊床……”张言看着赵兴的炭笔,快速而流利的在白纸上掠过。

“你看,这花园美不美?”赵兴问。

“美。”张言想,可惜是纸上谈兵。

“到时请你的朋友、熟人,还有大马,梅梅,都到花园来玩,赏花。”赵兴说。

“除了花园,卫生间也很重要,你要方便时,就用不着像现在住在井筒子楼那样跑到城外的公共厕所去了。还有卫生间和洗澡间要分开来,这样方便些。你在井筒子楼没有洗澡间,这是人消除异味的地方,淋浴、盆塘都有,你随意。”

“这是资本家的生活、太太的生活。”张言叹了一口气。

“你不用叹气,虽然现实没有,但理想是可以有的。这样吧,既然我来了,明天就带你到秋城散散心,从秋城回来我就走。”

也只好如此了。

赵兴住在这里,井筒子楼的人发现了,麻烦得很,最主要的是向西,如果他来这里,碰上赵兴更麻烦,上半城那间小屋就洗白了。

到学校食堂请了假,到向西那儿说要去江城看父母,收拾停当,第二天赶早班车离开了重庆。

秋城是四川省的一个专区所在地,城不算大,却也有几分都市的繁华景象,赵兴十年前在美院进修的一个同学在这里。

同学姓包,独身一人。其貌不扬、个子矮小,油画画得不错,从他家墙上挂着的几幅油画,就看得出来。

“包同学,你还是那么‘唯美主义’,不是漂亮的女人就不要?”赵兴笑着问。

“可漂亮的女人又瞧不起我这个丑人。”包同学用手拍拍自己的脸,“磋砣加沧桑,我可没有你赵兴后长得帅,除了老婆,又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情人。”说这话时,包同学的崇拜者,一个公安局向他学画画的小伙子也在这里。

说实在的,张言还得感谢这个小伙子,当天就把她和赵兴安排到了公安局的招待所里,这让张言放心。

她从来没有和陌生男人在外面开过房,如果在旅馆里被人抓住了,再叫学校来取人,她情愿不活了。现在公安局,谁敢来抓她,完全是进了保险箱,再加上心里少了向西的压力,以及那根要提防着井筒子楼人紧绷着的弦,虽然彼此心知肚明,他们俩之间的事情仍是照常进行。

“张言,我得真谢谢你,你是我带的情人,不是带的老婆,情人的规格比老婆高,我还是沾了你的光。”赵兴说着,搂过张言就是一阵热吻。

“这次来,我带了相机,给你照几张裸体相,我带回去做临摹。”

“照吧,高兴啷个照就啷个照。”

反正没有希望了,张言也就无所谓了,在外地就破罐子破摔,权当做一次上官了。

赵兴呢,到了新地方,新环境,还有“外出旅游少十岁”新增的干劲,让他的荷尔蒙发挥到了极致,在张言的身上爆发了一个原子弹。

事后赵兴躺在床上,抚摸着她光滑的身子说:“看,那面镜子。”

张言抬头一看,在他们床对面的梳妆台上,有一张扇面的镜子,他俩赤身裸体一览无余,异常刺激。赵兴突然来了兴趣,“坐好,别动,我把相机放在梳妆台上,我们俩照几张。”

在秋城的日子里,赵兴尽情的享用张言这个柔软而芬芳的身体,这个女人的身体,他实在是太爱这个身体了,他知道,他不会有很多机会了。张言呢,舍命陪君子,她也知道,她和赵兴,半斤八两,人心隔肚皮,况且,她张言从身体上并不讨厌赵兴,她需要赵兴,需要放纵自己,享受男人。她要把从老男人谢有润身上的损失在赵兴的身上补回来,就好比一个输了钱的赌徒要在牌桌上捞钱一样的心态和干劲,在秋城和赵兴疯狂作爱。

这个从井筒子楼走出来的女人,这个从小在下半城长大的女人,由重庆码头文化酝育出来的野性,在张言精神癫狂的状态中爆发了出来。

在秋城的日子里,除了吃饭,她都在床上,都和赵兴对着镜子在床上做爱。只要赵兴要,张言就给。有时赵兴不要,张言也要,俩人你死我活,互不相让,惨烈悲壮,没有爱,只有仇恨。

她希望赵兴死去,在这场男人和女人的现代战争中死去,她活着,活在这些男人的把戏里。她也希望自己在那欲仙欲醉的境地里永远不要醒来,醉生梦死的辞别她人生的一切,下半城、井筒子楼、还有那个她人生耻辱的老男人谢有润。

然而她没有死,赵兴也没有死,他俩都活着。

离开秋城,秋城也是她的耻辱。

“你走吧,我够了,你也够了,肥肉吃多了要吐,我不想再看见你。”张言说。

“我知道。”

“真的,我讨厌你,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什么秘密相互吸引,灿烂之极就是死亡。”

“我来的时候就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我不放弃。”

“卑鄙。”张言从牙齿缝里吐出这两个字。

“大家彼此。”赵兴说。

“谢谢你的提醒。”张言用尽全身力气给了赵兴一个通体透亮的耳光,从容地走出了公安局招待所,头都不回。

回到重庆张言就病了,发高烧说胡话,当她醒过来,发现向西在自己的身边。

“你整整昏睡了一天了。”向西说。

张言感觉到浑身无力,她明白,这是在秋城和赵兴不管不顾作爱的结果。

她对着向西笑了一笑。

“吃点东西,缓缓劲。还好,不发烧了。”

张言点点头。

吃了向西带来的的牛奶和蛋糕,又在床上靠了一会,感觉好些了。

“怎么样,到沙发上坐坐。”向西说。

在沙发上坐定,张言问:“你怎么晓得我回来了?”

“我构思了一个长篇小说,想找人说,就想你可能回来了。”

“你啷个进的屋,又没有钥匙?”

“嗨,我把你的板壁门下了,就进来,好简单。”向西用长长的手臂在她面前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

“你真行。”

“好,言归正传。我给你说说我构思的长篇小说。我这个小说是顶尖极。对了,我现在看的是魔幻现实主义的东西,有哥伦比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一本继塞万提斯之后的又一个最伟大的西班牙语作家。还有他的《族长的没落》,尤其是他的这本《百年孤独》,把现实和幻想、写实和夸张结合起来,还有神话和传说,采用了魔幻现实主义的写作手法,我也要采用这种手法来写。还有法国普鲁斯特的《追忆逝水年华》,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惭愧,你说的这些书,有些我还没有看。”

“没关系,我那里有。”

“你把构思长篇小说的故事讲来听听。”

“我对故事不看重,我看重的是小说的语言,写作手法。甚至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小说基本没有故事,男、女主人翁没有名字,男人叫甲,女人叫乙,就是甲和乙在床上不停的作爱、讨论哲学,讨论哲学、作爱……”

张言想起了她和赵兴在秋城的作爱,不同的是他们没有讨论哲学。

“张言,你对小说的悟性应该是很好,这本小说其实是一本哲学著作。其中,我还要穿插一些神话和传说,在他们的性床旁,造成一种荒诞诡秘的氛围。小说最后的结尾是一对双胞胎出来了。一男一女,酷似他俩的婴儿时期。男孩叫甲,女孩叫乙,这是第二代的甲乙。”

“你这个有点像马尔克斯《百年孤独》的布恩蒂亚家族,几代人都同名同姓。你这个小说最后变成了一本哲学著作,又具有拉美的魔幻现实主义,可能大多数人看不懂。”

“这没什么,司汤达曾为个读者写过一本书,而巴西的阿西斯的《幻灭三部曲》,为可能只有5个人写书,这不惊奇。或许你看我的书,都必须先读几个月世界顶尖级人物的东西才行。重庆没小说,连中国都少有好小说,我不写极端的、极致的东西,我就不能征服征服者,所以我必须惊天动地。我只写给少数精英人物看,我是一个大手笔,这个小说写完后,我不找重庆出版社出,我找人民文学出版社出,找媒体、找北京的媒体给我宣传,你看着吧,我这个小说出来,要轰动重庆,在全国都有影响。”向西满脸通红,在屋子中间走过来走过去,两片薄薄的嘴唇微微颤抖,长长的手臂在她的房间不断挥动,那架势像原子弹爆炸。

“到那时,我名和利都有了,你,张言,就是我大名鼎鼎的老婆、堂客、不,夫人。”

向西喝了一口水:“在国内,现在我的朋友只有你和大马,我这本书出来以后,世界各国都有我的朋友了。张言,从现在起,你得学习一点英语,我也要加快学习英语的步伐。以后我的外国朋友们来了,夫人作陪,你也好用英语直接和他们交谈,和国际接轨,那真是太美妙了。”

“他没有发烧吧?”张言看着满脸通红的向西,脑子里飞快地掠过这个想法。

“你晓不晓得,我这本书出了,几百万上千万,带游泳池的别墅请你住,给你请保姆、请厨师、请花匠、请服装设计师、美容师……”

张言被向西甩出的原子弹炸得脑子一片空白,不过,有一点她是明白的,重庆城的笑话;“民兵要武装,每人发支枪,那是不可能的。”

黑色幽默的是,上次赵兴走给她画了一张纸上新居,现在向西又给了她一个海市蜃楼。

(未完待续)

(图片来自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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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问:朱鹰、邹开歧

主编:姚小红

编辑:洪与、邹舟、杨玲、大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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