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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体验式治疗中的空间分化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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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体验式治疗中的空间分化该文章翻译自比利时教授DepesteleF所著的“Spacedifferentiationinexperientialpsychotherapy”一文(原文为英语),该文在年发表并可见于Person-CenteredandExperientialPsychotherapies,3(2),第-页。摘要:在进入治疗的时候,咨客首先要在自身和治疗师之间创建一种关系空间。在这个空间里两者之间相互的反馈是不断发展的。当咨客在反馈意感时候,他们身处于聚焦这样一个空间里。当咨客能够直白意感的时候,意味着他们在诠释的空间里工作着。当全新的想法自然闪现时,当下的感受正在进行自我诠释;而这一切正是发生在自我诠释的空间里。在进入到聚焦的空间和诠释的空间之前,要经历无数次这样的轮回或是次序。从微观层面来看,这种空间也是转变的一部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咨客可能主要致力于关系空间。在这个过程中,咨客们不断地进入状态,使得治疗慢慢地走入互动的空间。在这个微观的世界里,空间是一个阶段,语言在转变过程中的每个瞬间和每个深度中其本质性的作用是极其抽象的。关键词:体验式治疗治疗性转变治疗性空间生命之自觉(即聚焦,在后文中我将使用该词语)语言本文旨在阐明在体验式心理治理过程中,治疗性转变的过程是如何被分化为五个连续“空间”的。在治疗的初期,咨客和治疗师一起创建了关系空间。在这个空间里,咨客逐渐进入一种反馈的状态,而且该反馈的空间不断能得以发展。在某个特定的时刻,咨客保持沉默并且致力于此时并不清晰的、来自身体的意感时,他们正身处聚焦这样一个空间内。当咨客正试图用语言来描绘阐述这种意感来使其变得清晰时,他们正身处于诠释的空间里。有时在一段疗程之后,全新的想法渗透于你的意识之中,此时当下的感受非常自然地正在进行自我诠释;而这一切发生在自我诠释这个空间里。最终,在病理空间内的那些咨客尚未解决的问题在还没有正式进入治疗阶段就已被构想出来。本文一开始简介体验转变的层次,接着详细阐述这些层次如何转而进入治疗的空间;随后我们将会看到各个空间之间的差异,它们之间是如何相互融合并且如何能够组织成一个框架结构。该结构向我们展示了转变的步骤将会经历无数次的轮回,但同时它也让我们看清了治疗的各个阶段。在每一个空间内,语言始终扮演着重要且特定的关键性角色并贯穿于全文。体验的转变层次体验式治疗的核心正是“体验转变层次”的概念:此概念在整个体验式疗法的领域内相当独特,简德林对此曾有过阐述。在此让我简要地对其进行解释:在治疗疗程中的咨客,他们所想所感受到的是自己生活当中的某处情景;但是现在他们试图所诉说的将会是这些情景是如何在心智上来影响自己的,并尝试将其用语言描述出来。这种“被影响了的状态”可能是一种情绪,例如:发生的事情使得他们愤怒。能够察觉并表达情绪是十分重要的,但是我们所称之为“具有体验性的”并非单纯指情绪。当这些情景包含了能够和咨客产生共鸣的非常准确的含义时,情绪就开始产生作用。这是发生在意感层面上的,较之情绪会更为宽广和深刻。咨客尝试把自己对于情景的感受用语言表达出来,他们或多或少会成功的对此进行描述;但有时候咨客也无法找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他们想要说的。此时他们还在努力试图把握住他们当下的那种模糊的感受,所有能感受到的是来自“它”的那种模糊的身体性的不安感,而这就是所谓的意感。咨客知道情景在心智上影响着自己,但是在那知晓的瞬间咨客并不能确切地明白该情景在何种意义上正影响着自己。咨客身心中的这个并未被解决的“它”给身体带来了不安,因此需要进一步明晰“它”到底是什么。从意感到其显现出来,有时会通过一个可以描绘这种莫名的整体感受的词语或是意象来实现——我们将其称为中间阶段。举例来说,当我们在欣赏一副画作的时候,一种非清晰的感觉在你的体内形成,专注了一会儿后,这种感觉出现带有“压抑”的性质,然后你会疑惑:“为什么这幅画是那样的压抑”,在这之后等待来自意感自身的回应。当这个回应到来时,这种不安的感受向你敞开,一个转变随即而来,从而体验者开始将这种感受用语言表达出来。许多隐性的经验意义已经被整体包含于“它”这个词语当中,之后这个整体将会展现开来并相互区分。意感就是以这种方式被象征化了的“它”进一步准确地被语言和措辞所描绘出来。这就是一个变化的层次。体验式心理治疗中各空间之框架结构(简称为SSEP)我们可以发现在咨客谈话的某个瞬间意感正在慢慢形成,而在下一个瞬间意感却正在逐步被象征化。这两个显著的瞬间在体验式疗法的治疗性转变的理念中是非常关键的。但是转变的层次并不是单独到来的,它们往往伴随着情景的产生。正如我们之前所看到的,转变层次自身也可能通过语言的情景来实现:例如,通过咨客想要表达这种的需求或是语言措辞本身来实现。最初的情景同样可以发生在更为宽广的情景当中,而随之而来的转变层次也可以通过心境更为容易地在你的体内产生作用。当咨客单独并花一点时间专注于某个事物:如思维过程、思索过程或是写作过程,转变都可以随之到来;当有人倾听并对咨客有所回应的时候,或是咨客在治疗过程中进行倾诉的时候,转变都可能来临。但是在以上所有的这些情形中,这些转变都是发生在语言和咨客当下感受这两者相互作用之间,而语言则是基本的要素。在此问题就来了:在治疗关系、思索过程、聚焦和象征化这些要素之间存在着什么样的联系?语言的作用是如何在其他普通要素中起着连接和支撑作用的?首先让我们一步一步的跟随咨客步入和通向更为宽广的情景的“通道”。在体验式疗法的某个疗程中,咨客们不同的表现可以被描述成为处于五个不同空间的这样一个框架结构下(Depestele)1.心理治疗起始于咨客和治疗师进行交流的那个时刻,治疗的主动性在咨客的这一边,咨客向治疗师倾述他们自己的问题,这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难度的。因此咨客创造了交相呼应的这样一个空间,从治疗的一开始,咨客向另一人倾诉,而倾诉的对象就成为了关系空间(第一空间)的另一极。2.在治疗中,咨客和治疗师交谈和互动到更深入一些的阶段,咨客会将他们的注意力从治疗师身上重新回到到自己身上,再次对自身进行探索。这个时候自我就凸显出来了,咨客此时会将注意力放到自身的某个事物上来,现在咨客正在和“那个事物”进行交流。正是通过这种方式,一个心理上的、内部的空间正在被逐步创建出来。在这个空间里,一端是咨客内心的这种专注力,而另一端则是他们当下的感受,这就是反映的空间。(第二空间)在这里,出现了细化:在第一细部当中,咨客在某种程度上反映出他们想要致力于的当下感受,例如,咨客以一种费力且责备的口气说道:“我不得不去接受那个东西”,在这里咨客试图去控制自己当下感受的某种特征,我们可以将其称之为“非自由的反映过程”。(第二空间a部分)当咨客在此取得一些进步时,他们将不再去支配他们当下的感受;相反的,他们能够让当下的感受自己去自由的表达,畅所欲言。我们可以将其称之为“自由的反映过程”。(第二空间b部分)3.像以上这种性质的谈话进行到一定的时候,与感受相匹配的词语来的就相对容易些。但是在这种深思熟虑的谈话当中的某个特定的瞬间,咨客有时会僵住;他们进入了感受却没有词语可以来描绘它,此时的感受是无法言语的。在治疗过程的誊印本当中,我们可以看到文本的内容突然停止并结束了,但并不是完全的结束,取而代之的是“…”。咨客将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到内心当中的那种无法言语的感受上面是非常重要的,由几个点点组成的省略号的意义也就体现于此。咨客将注意力专注于内心将会是一个沉默的过程,所以我们在省略号的下面加上了下划线(该符号在治疗的文本中代替了意感)。因此在这样一个特定的聚焦过程中,咨客把专注力投向于内心的这样一个非常时刻造就了这样一个空间:该空间的一端形成于咨客的聚焦专注度,而另一端则是模糊的情境。我们将其称之为:聚焦的空间(第三空间)4.在此种意义上,咨客开始在模糊的感受和尝试用语言、句子来描述这两端之间来回搜寻。在这两端之间又形成了一个新的空间,从全新的角度来看,我们最好把这个内在的空间称之为:象征化的空间(第四空间),在这里咨客最终将成功地解读自己的意感。5.接下来还有一个更进一步的创造性时刻。有时,在疗程结束后,虽然没有像在聚焦过程中那样直视自己的内心,但意想不到的全新想法和社交观念会突然有一个新的发展。对此,咨客必须开放的面对、接受它们,否则它们就会一闪而过。在这个过程中也许咨客并没有刻意的去做任何事情,这些全新的想法却在身上闪现出来。因此一个更为深刻的过程姗姗而来,它把“象征化”进一步发扬光大。所以我们可以把它单独区分为第五个层次,在该层次中,象征化的过程在没有咨客的帮助下自发的进行着,就像是在自我象征,而这正是发生在自我象征的空间里。(第五空间)“空间”——这个比喻述说了一些特别的东西,每个空间都有两端。举例来说,在第一空间的两端会发生什么?或者在第二空间即在咨客对专注力的回应和当下感受之间正在发生什么?我们不能简单地将其概述成存在于两点之间直线上的某个东西,或是存于两个端点之间的一些表面的东西。我们而是将其构想成发生在两个端点之间的球面上。再次回顾这些治疗意义上的空间,我们可以说咨客在治疗前是什么样的。或许我们可以把它称为病理学上的“空间”,或者“零空间”,因为事实上那里并没有一个空间。例如,一个有执念的人经常会寻求安慰,而他们的伙伴就起到了这个作用;又例如:一个有着执着洁癖的人,他也会迫使自己的伙伴去不断的去清洗,而他人有时也会同意去这样做。从这些细部来看,在这两类的人群之中不存在任何关系。带着问题的人并没有从他们强迫性行为的这种需求中解脱出来,他们不能让自己的伙伴自由地回应或者对“反应”作出选择;而且从这些细部特征来看,伙伴其自身也无法在空间上去成为一个独立的人或独立的自我。在这个病理空间内,用一个特别的词来概括这两种人的类型特征,那就是——“自我消解”。治疗的各阶段对于治疗各空间的描述使得我们可以讲一讲从治疗开始到治疗结束中的各个具体阶段。我之前所描述的各个空间不应该和治疗过程中的各个阶段所混淆起来。象征化的空间(第四空间)并不是意味着这是治疗过程中的第四个阶段,因为在治疗过程中,一个转变的阶段(从第三空间到第四空间)可以到来无数次。在第一个空间里,空间的整体框架向我们展示了一个可以经历无数次循环的过程;先后经历第三空间和第四空间——这就是一个转变的阶段,在这里空间只是转变阶段的一个组成部分。正是凭借这些许多次、许多次的转变阶段,治疗才逐渐地有所成效。在经历了很长的一段时后,咨客也有可能会主要停留在关系空间内,仿佛那里有一个家或是居住的地方一样。正是在那些停留的地方,咨客会收获一些循环转变阶段。正是依靠那些无数次细微的转变,咨客才能不断地前行。这就是一个调整的过程,在这里空间是一个处所或是一个阶段。在这些咨客有所停留的地方,我们如何来概括他们前行的脚步。在病理空间内(零空间),咨客并不会去考虑治疗,或者说他们不想要治疗。但是通过激发,他们有可能被带入到第一空间里,在那里治疗才得以开始。慢慢地,咨客可能会来到非自由反映空间(第二空间a)并长时间的停留于此。总有一天,咨客会发现他们自己身处一个自由反映的空间(第二空间b)并停留于此。当郁结的地方(例如:强迫症状)和与人格紧密联系的顽症被充分解决的时候,咨客不再是心中带着问题的人,相反的,他们已成为一个内心自在的人。在这之后,咨客的问题有了新的发展,他们将会运用已经获得的内心自由只身来到第二空间并为之努力着。在空间里发生了什么?那么现在,让我们系统性地来提个问题:在这些空间里正在发生着什么?我们将会从体验式心里疗法的角度来作回答,但是我们也会借鉴其他一些重要的疗法。(Depestele,写于年)首先我们来看一下第一空间:治疗师(大多都是含蓄的)邀请咨客自己来说说话活动一下。基于咨客说话的内容,谈话就构成了治疗过程中的一个中心,因为基于咨客自己的回应和治疗师的回应,他们会更加深入到自我中去并“看到”越来越多的事情。基于上述这些目的,治疗师为咨客创造一个可以畅所欲言的氛围。从该观点来看,以咨客为中心的疗法中所谓的最基本的关系态度就在这个空间里展现出来。通常咨客并不会接受治疗师让他们自主说话的邀请。在第一空间内,咨客们携着问题而来,并抱着一种询问的态度。甚至在极少数的情况下,咨客在治疗一开始的时候只是想要待在病理空间——此时的治疗师所处的情况就如同咨客和他们的伙伴呆在一起时的情况是一样的,咨客想要从治疗师那儿寻求安慰,而他们也正是这样做的。咨客想要治疗师来成为自己心理需求的解决之道;他们想要治疗师出于此种考虑从而将他们的人格抛在一边来适应于自己的需求。因此,这部分的关系空间(第一空间a部分)是最为困难的一个。当咨客或多或少同意去谈及自身并允许治疗师可以自由地选择如何和咨客联系起来的时候,他们向前迈出了非常重要的一步。在这之后咨客才愿意着手于极少程度的自我活动,而且在这个时刻某些东西敞开了,治疗也成为来一种可能。我们可以把这个称为“治疗的窗户”(第一空间b部分):咨客和治疗师可以透过这扇窗户看见彼此,如果他们同时不在窗户的两端,他们就不能通过一种有疗效的方式去“看”彼此。在关系空间里谈话的时候,咨客并没有深层次地去探究他们自己的感受(如果他们有这样做,那么他们则处于第二空间):此时咨客并没有在探究自我,他们没有直接进入到自己内心世界,相反的他们直面的是治疗师。在第一空间里,咨客向治疗师解释着他们自己生活里的事情。咨客想要向治疗师展示自己的事情,他们想要说说自己生活中的抱怨,此时咨客想要和治疗师谈论的是对于这些问题他们将有什么可以做的。咨客含蓄地(大多情况下是直白的)问治疗师如何来解决他们的问题。总而言之,咨客是想要治疗师将解决心理问题的方法传授给自己。因此,在关系空间里更多的只是咨客自己在说话而治疗师只是减轻这种谈话的困难:咨客将他们的人格困难带到关系空间里让治疗师能够感受到。咨客将这样一种来自于心理的需求专注于治疗师,并赋予治疗师特定的角色;他们试着说服治疗师能够接受该角色(这就是移情);而治疗师感受到这种压力(这是反移情)。咨客这种热切期望的态度可以从他们略带掩饰的语言中流露出来。在第二空间的a部分中,事实上咨客不再直接面对治疗师而是自己,这一点和在第一空间里是不一样的。咨客虽然还是在劝说,但是他们已经不是在劝说治疗师了而是劝说他们自己。现在,咨客愿意做一些内心工作,而不仅仅希望治疗师给予他们解决方法,但是,起初咨客想要将自己的当下感受定位下来。确实,这个时候自我和自我关系就凸显出来,但是这些都带有咨客的个人病态情绪。例如:咨客说:“我不得不接受那个”。因此在这里,咨客掩饰性地联系自我,否认在他们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并不接受那个。咨客会向他们自己说一些这样的事情:“我不得不全力以赴”;他们会以最苛刻的语言来谴责、责备和惩罚自己;或者咨客们会向自己许诺,安慰自我;或者通过其他的方式来否认自我。以上所有的这些态度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咨客回避他们自己的当下感受,压抑自己的感受使之消失。咨客不允许这些感受和体验存在,他们没有以一种开放的和接受的方式去倾听它们,而这一切又使得咨客感到焦虑(或是警惕)。处于第二空间b部分与a部分是不同的,此时的咨客他们能够给予这些感受一个可以存在的空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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