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安萍在哪家医院坐诊 http://baidianfeng.39.net/bdfyy/250514/c1vhovc.html短篇一
陆哀华:你说,我死后会去地狱吗?
林深研:其实有十九层地狱的——就是我们现在生活的地方,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陆哀华沉默。
林深研:而且是谁说的,人去世就一定会去到某个未知的地方?会回到前世里也说不定。
陆哀华挑眉。
林深研:我倒不是说相信轮回这一说。但假设我们的历史是一整套的范本,就像一部循环播放的电影,每一帧都存在着,只不过我们无法跳脱去看而已,因为我们无时无刻都在剧中……就连我现在和你说话也是一样。
陆哀华:可是人是最善变的动物,所以你说的套路并不可能存在。
林深研:是,但人的选择也是有理由的——没有理由也是一种理由。在某个特定环境下,有些人就是注定会做那样的事,所以不用担心人的善变。
就好像现在,假设你有两个对象可以选择结婚,一个温柔贤淑,一个美艳大方,你会如何选择,这看你具体的家庭情况而定:你的父亲无比花心,导致你母亲伤心离去,家庭关系恶化,所以你会选第一个而不是选第二个——因为如果你选了第二个的话,你会觉得你自己和你的父亲一样只喜欢美艳女子,背叛了你的母亲……当然这还有很多未知,而综上所述,你会沉默,因为你想回避这个问题,而且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看,这是一件必然会发生的事,当然也会成为历史,只不过是非常新的历史而已。
陆哀华长出一口气:所以,你创造这段说法,是为了让自己也可以相信——他还活着,每分每秒的,只不过你看不到而已。
林深研:不,我看得到。无论是在我的脑中,日记里,还是在别人的口中,我的想象里,即使我们永远无法再重逢,即使有偏差,但我知道,这世界上肯定有一大本画册,有他从开始到结束的每一帧画面——生命不止,生生不息。
他回去了,也安然地活在那每一帧里,只不过我永远看不到而已。
陆哀华默然,眼眸暗了下,苦笑看向窗外,并不应答。
然而过了半晌,他笑了下:我以为你只是为了历史,让我做更好的选择而已。
林深研:不是的。我只是尽力客观地向你描述,一个人是如何如何死心——拼命地完成生而非人,却又胜似于人的故事。我们都一样,无能为力的。
一
林密云走进总经理办公室:你为什么一直看我?
高览看了她一眼,沉默不语,只是低头处理文件。
林密云顿了一下,皱眉走出办公室,穿过办公区要出去。
副总经理站在门框旁边,在林密云堪堪要错过他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
“狗子是谁?”。
林密云下意识地:狗子是……你怎么知道狗子?
副总经理笑了:因为你昨天喝醉了,一直抓着总经理喊——狗子我跟你说,你要娶我啊!下辈子你一定要娶我啊……就是,类似这样的话。
林密云沉默了一下,然后看他: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他有一头很漂亮的头发。
副总经理:嗯,总经理的头发是很漂亮……不过,那是你什么人,怎么只记得这个了?
林密云:我也不知道。可能没用力记住吧!反正我已经忘了。
二
高览:我跟你道歉——一个月前你对我说的话我还记得,但想想你那是醉酒之言,并不是给我难堪……而且你也几次找我道歉了,我不应该对你这么无视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生气,不要回避我……
林密云:我没有生气,你也不用道歉。在我的世界很简单,我等了你原谅的时间差不多我的极限,你没原谅我,那我不等了——你损失了我的友谊,我损失了时间,这没什么好道歉,只是一个双方意愿不达成的后果而已。
我们都要学会接受,你不能这么指责我,因为我通常都是这样做的,所以你不能用那种郑重其事的态度,让我突然愧疚、怀疑起我前二十多年来的做法出了问题。
相反的,我现在有些赶时间……
高览:呵!瞧瞧你,你总是这样,浮于表面,不上心,也不长点心,因为不想和我深入交谈,所以总装做自己很忙……我刚刚都问清楚了,知道你有时间才进来和你说话的!
林密云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你才是。我们都不是小孩了,我这样做你明白了,不就应该装作不知道地愉快接受吗?这样我们才能好好共事下去。
而且,我们本来就是泛泛之交不是吗?
高览:你没有心所以感受不到痛,便以为别人也和你一样都不会痛,所以这么,白得恐怕粘上任何灰尘,不想和人牵扯对吧?你的人生,果真苍白得可以。
林密云:要知道一片苍白也有一片苍白的痛苦——不过你说得对,我是没有心,我就只是一片云朵,从不脚踏实地,活得也很容易,也不用什么想法,因为风会推着我走……可我不会感到什么痛苦,因为我的心高高在上。
但你这是嫉妒了吗?呵!不过你过不来这种生活的。这种需要用力到透明的毅力你没有的,因为你从一出生就很理智。
三
林密云站在路口的花台下,静立。
小女孩:为什么天空会下雨啊?
林密云:因为云累了,想哭一会儿。
小女孩:为什么云会感到累呢?
林密云:谁知道呢?
短篇三
塔旦:你对你前二十多年的人生有何看法?
里淌:我曾想过为什么我会没人追——虽然我看上去好像并不在意,但其实我还是挺在意的。
我想过是我脾气不好,成绩太差,亦或是家庭条件不行之类的总总,但我最后才发现了,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因为我丑。
塔旦:什么?
里淌:当然,我也不是单纯只说相貌丑。其实我的脸不算难看,五官也不错,非要说的话,其实也挺好。但相由心生,可能是我的心太丑陋,让人难以靠近,所以才会说我很丑。
塔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里淌:我知道啊……
可要说我的心丑陋,我也不会不善良啊,相反,我有的时候还被说太过善良——也就是傻,所以说我也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那么丑。
但我仔细想过,我曾经想死过无数次,如果说想一次就给我的人生画上一道阴影,那么我已经遍地都是都是影子了,那影子已经可以变成另一个人,我也可以借此掩饰自己,变成另一个人……
只能说生命中的某些黑暗,无论是我怎么掩饰都遮盖不掉的烙印——不过那狰狞的只是我的影子,就按我这个人来说,别人对我的脸没什么印象。
因为它从不曾有过什么剧烈表情,也循规蹈矩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所以只能在别人的回忆里隐隐约约有一个背影,然后经人提醒才会有一句“哦,是有个这么的人”的评语。
这就是我对我人生的所有看法。
塔旦:没有别的?在这里你可以多说一点的,因为我知道你其实很想说。
里淌:那你想听吗?
塔旦:老实说没有,但也并不是兴趣全无。
里淌:你很温和——我也曾想很温和地对待所有人,可惜没有办法……
好吧!其实我也曾想过人为什么有的时候要追求虚无缥缈的东西。
但后来我想明白了,因为人本身也就是一个容器啊,所有的举动也是思想精神的实质化而已,所以也才有为理想献身的人——这是我到后面才明白的。
所以说人有两种,一种物质化,一种精神化。
我很庆幸——虽然很迟,但我稍微均衡了一下,虽然有的时候做的也不太好,但总体来说很均衡……虽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塔旦:再没有别的了吗?
里淌:有,只有最后一个,就是我很后悔。我的确非常后悔,从前我会对自己不理解的东西总保持着疑问,但后来我都不去想为什么了,只是接受……但我想,其实我应该要做的,就是问为什么……
可惜我已经没有机会了。
塔旦: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自杀的原因?
里淌:是。
塔旦:为什么?你明明都能忍受的。
里淌:因为我知道自杀是最大的罪,我会去地狱的……
塔旦:不,你会再回人间的。
其实这世间是有十九层地狱的,就是你即将去重生的地方。
短篇四
一
容默:到底还要关我多久?我还有一大堆的事……
警1:现在你还在排查阶段,等到事情查清楚了,才能放你走。
容默:那陈希人呢?
警1:她也一样。
容默:......但她只是我的的前妻,查她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我要见她。
警1:肱骨之臣前妻的身份就已经了不得了,她还不能知道什么呢?
而且你现在处于严密隔离状态,不能够见任何人......
容默:不要骂自己——你也是人。
二
容默:陈希人到底在哪?让她走吧,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的......再这样下去她会受不了的。
警1:知不知道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当然如果你能配合回答的话,那她倒是也许能离开得更快一些。
容默:……好,要扒开来说就扒开来说,我没有什么可遮掩的——只是很不想对人说而已。
三
警2:那您是为什么会和陈希人结婚的?据我们调查所知,您是只出差巡视一趟岩城,第一次遇见她就和她结婚了的——而您看起来绝不是那种会一见钟情的人,为什么?
容默:……我是在车站遇见她的,她那时候是志愿者……说来很羞耻,也很讽刺!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她就被我强迫做了这个世界上只有最亲密的夫妻才会做的私密事情——因为我被下了药。
警2:什么?
容默:那是我第一次失算,所以其实我应该很讨厌她的,但是我没有……现在想起来,当时要随便找一个女人的话也很容易,只不过因为她的眼睛我才……算了,没什么。
警2:那这就结婚了?她怎么会同意,您家里怎么会同意?
容默:我知道,你们总想把所有的一切都阴谋化,但就不能简单一点接受吗?
我和她就是一个考察人员和一个志愿者的“爱情故事”而已——但这个问题你们最好不要去问她,不然她会以为你们这是在嘲笑她,那她就真的一句话都不会再说了……
呵!看来已经问了,那也没办法了……这样也好。
警2:那就烦请您说得详细点!
容默:你是让我来给你讲故事吗……呵,好啊!
那个时候,我一上车就感到不对劲了,本来要赶紧离开的,不知道为什么在人群里我就看到了她,他们要去带着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说我自己来……所以车开过去,我就向她招手了。
她该感谢她笑起来很好看,即使只是因为被吩咐了要考察所以更热情,她笑得真诚但却很生疏……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那普通秀气的五官,但笑起来就是很招人——眼睛弯弯的,还有酒窝。
警2:然后呢?
容默:我拿出工作证,要她配合文明城市的抽询,接着说外面太热了,车上凉,上来吧!她就上了……然后药性发作,就是那样了。
四
容默:我原以为她是个平凡的人,没想到却……那么有想法,而且关键是有些想法我们还不谋而合……
回学校的时候,她因为突然消失被骂,而且因为对于创城很有意见……
但她是个不能吵架的人,所以和那些人讲起道理来了——她说参与进去就会有自豪感了,如果没有长远意识和牺牲精神,那就只能做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而已。
她对那个抱怨的人说,你真的很极端,既冷酷又温柔。你把善心放在不该放的人身上,只对父母好,猫狗好,却不愿意为了别人的生活努力,这也是你的价值了。就像有的人有钱,可没做什么好事,就不值得别人敬重吹捧——没有这片土地,你什么也不是,就像是没有身体的精神,什么也没办法实现……你知道如果得到创城下来,有多少穷苦人能得到实际的东西?就算没有得到,那也至少团结了一部分的心意,更明确了方向,怎么会没有任何意义呢?
说得,好像在说我……
警2:那您就是因为这个爱上她的?
容默:我那时候并不爱她,只是普通欣赏而已。因为以她的条件来说,说出这种很难得地没有故作清高的话来看,的确很不容易——毕竟那时她的内衣都破了洞了,可是没想到心却是好的。
警2:那的确是……嗯,很难得?
容默:后来我去找她,她却固执地无视我,所以我在她上课的地方等,下楼的转弯等,等到她无法忽视为止。
她问我是不是对她一见钟情,但其实我知道她在讽刺我,也在讽刺她自己——因为她认为当时不论是谁,只要在那里都是会被我强迫的,所以她很蔑视我。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和她说了,不会勉强她,但其实我卑劣地用其他人影响了她,所以当我问她——我要回首都了,你愿意和我一起吗?她的回答让我很满意。
警2:这就是全部?
容默:当然不是,现在才是开始。
……我想女人如水大概是真的。以前大多数人对她冰冷,所以她想一个冰块,而我虽然不算温暖,但也使她暂时柔和,不像以前那样,具备危险性和俯视大地的冷冽。
她变得更沉稳包容——虽然她的双面人性格也还仍在,但她的笑和身体,更加纯洁地宛如海洋包裹,轻轻荡漾——对别人很好,但对我却没有。
我们结婚的事没有对外公布,但我家族里都知道,不过他们也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只是知道她是我从一个遥远的县城带来的女人。
我的父母并没有对她有其他期许,只是约束着她,想让她为我生个孩子……但他们不知道她故作木讷表面下的那颗心有多么沉寂,思想乐章有多么狂野——因为她很会伪装。
现状不好的话,很多人会想着规避逃开,而她却会想着改变。
她终于忍不住对我开口,说她想要完成自己的事业——说她在一步步从乡下走向都市,努力变得正常,可我却把她又打回原型,让她又变得战战兢兢,快要撑不下去了……
警2:所以这是你们离婚的理由?可您的大部分证件资料都在她那里保管着——现在也还是,这似乎无法解释你们能亲密到如此地步……还是说,是她窃取的?
容默:不是。她只是害怕而已。
而她为什么害怕,是因为她既恐惧又很想要它,而且下意识还觉得这种索取爱情的行为是羞耻的罢了。
她肯定也有过对爱情的向往,但因为她窘迫的生活,不想被自己破坏心中对爱情的美好幻想,所以否决了这个幻想的权利,不再想,到最后也干脆不要爱情,转而把自己“奉献”给别人,所以她才没有寄托……而这,以后有可能改变,或者也永远不会,但我当时看她如此,觉得应该是不会改变的。
她问我——我们生活的环境、理念不同,怎么在一起?我只问她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同,她就怕被我说武断地紧紧捂住了嘴巴,不肯再说一句话……
警2:这么说来是的,最开始的时候,陈希人并没有参与进您的工作,可是后来又有了,而且还是您吩咐安排的,但这似乎与您之前所说的并不相符……
容默:是,是我安排的。
刚开始她的活动范围只被她自己限制在家里,她照顾我的生活,可能因为也是她有洁癖,所以很勤快,把一切都收拾得仅仅有条——后来有个人来做客的时候取笑她是老妈子,既可以上床又可以干活,我本来想说什么的,可她却没有说话——不约而同地,倒真像那个人说的那样……呵,她可能也以为我默认了。
也就是因为这,后来她打算去考取公职,我也找好地方让她去报名培训了,可是她偏偏不肯,即使我说了去报了,在名单上有备份才可以考上,她却还是不相信,就这样考了很多年,最后一年也还是我吩咐了的才可以进……
结果她那个傻瓜,不知道却在我面前张牙舞爪,说努力还是有用的——也就只有那时候,我才看出她鲜活又天真了一点。
但还好她是不庸俗的,虽然有的时候是有一点,但我能看得出来,她在尽她所能避免庸俗、市侩,这才是我喜欢她的原因。
她没有因为她做不到完美的清高而放弃,或者堕入庸俗,而是仍尽力维护好她能维护好的,永远那么战战兢兢,让人看着可怜唾弃又心疼。
警2:这就是所有?
容默:……相对于听故事开始,你可不是一个好的听众……当然没有。
后来她知道了这件事,就爆发了——自然,以她的身份最注重,也最讨厌这种东西了:施舍。
她问我,是不是如果没有那次强迫,那么她靠自己的努力,是始终也没有一丝可能可以向我靠近的——那是事实,而我又不屑说谎,所以,她才彻底离开了我,要与我离婚。
而我当时也没有办法,因为有些事需要出卖我的良知——我知道她无法理解我的手段,也始终无法相信我的心,可我也忍受不了她对我的质疑,所以只能让她暂时呆在我看不到的位置……
警2:暂时?
容默:不然呢?难道,你以为我会祝福她和别人好吗?
警2:可是您看上去很有风度啊!
容默:那是你看走眼了。
警2:……
五
警1:那池莉呢?据说她是插足你们的第三者,她的介入才是你们离婚的真正理由。
容默:说真的,我不必用假装有另一个女人来让她离开我,因为我不屑,而且她也有洁癖……不幸的是,是无论精神和生理的都有。
这种洁癖也几乎存在于每个人身上,但她最不能忍受生理——如果我喜欢上别的女人,却还没有出轨,那么她会装做不知道,或等我提出来再面对,可如果我的□□出轨了,那么她就会永远地离开我。
警1:这不是很好?
容默:哪里好了?呵,我知道你们都叫我容臣——是因为我是总理手下的肱骨之臣,但真的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吗?很显然不是,即使你也是不这样认为的。所以说那并没什么好的。
因为我只要让她暂时离开,还要重新让她回到我的身边的,所以那两个最好都不碰——有的人认为精神洁癖……也就是所谓的道德水准更重要,她也这样认为的,但是因为有些东西太过痛苦,她会下意识地选择遗忘——这是她的本能,也是大部分人的本能。
而且那么多人前途虽然沉重,但其实和她无关,她也承受不来,我那也不算是违背她底线的作为。
人的道德底线也可以很有弹性的,只要到时候她的生理上痛苦大于精神上的难过,比如说她生病、苦痛之时,那么她会需要我的时候……不是说她故意忽略,但那时候,她不得不忽略。
因为她会很疼,所以会忘了那些我曾让她恶心、伤心的一切,纵然她后面有可能反应过来,但那时候她会心软的,因为看到我的样子。
警1:你这明明不是爱吧?只是想让她待在你的身边而已……
容默:呵!我为什么要?我有经济基础,有追求有理想——虽然那理想听起来是并不怎么好的理想,而且一个人也很好,并不缺什么,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去找一个人捧着她?
也许你以为我还在爱玩的年纪,想要扮演高高在上的丈夫,虽然表面和睦,但内心却觉得自己是在忍受、牺牲吗?你想错了。
只有没钱没想法的人才会要找人一起过日子——因为没有方向,所以需要两个人共同承担风险,一起前行,而我只是单纯喜欢她而已。
你也可以将这定义为对某种物品的喜欢,但我就是非要她不可就是了,因为我只想她陪着我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再一起老去,即使是死的时候也是想和她躺在一起。
而她应该也是喜欢我的,因为她对我有所要求:她可以接受、理解他人出轨或抛弃孩子之类的,但她自己不行,也不希望我这样——所以她喜欢我。
因为我跟她一样,怕自己苍白地活着,可她有我、我有她的的话,即使在灯火最灯火灿烂的都市没有他人,也不会苍白。
警1:所以池莉呢?她在你们当中,扮演什么角色?
容默:大总理希望我能联姻池莉,说以为我以前不喜欢女的,所以也没好意思强迫,现在既然离婚了,就……可我牺牲得已经够多的了,唯有这件事不能答应,所以才……被他这样对待,到处说我背叛了信仰。
警1:……那为什么之前你结婚的消息都是隐瞒的,后面却自己又公布离婚消息?
容默:因为我是真的喜欢她——在她从窗后看我的时候就开始了——那时我一直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偶一次回头,却看见她在看我离开,她一下愣了,躲闪了一下,但后来还是和我挥手……不过那时我却不好意思,就直接离开了。
我想,就算那时候没有全部爱上她,但手里心里也都是她了。我是何其幸福,又何其幸运——那天陈希人的善心趋势她去当志愿者,而在大热天,别人都躲避阳光躲在树荫下,她却站在那个透亮的广场,外面全都是刺眼的白光……而我坐在车里冰冷的空调里,我们之间相隔的距离好像天差地远,可当那扇窗一打开,当我伸手招她来的时候,我们就连接上了——我也才能得到如此纯良的她。
而她坚决要离开我,就像那种打喷嚏打不出来,眼泪却流下来的感觉——很让人不爽。
所以为了我以后还能找回她,我要让别人知道她的所属权,不敢追她,也不敢动她……而且别人给她的打击可以给她多些信心,少一些自卑,以后在我身边的话,才能承担更多……
警1:你到底是为什么,凭什么觉得她会……她的人生会按照你的步调走呢?
容默:凭陈希人是个心软的人,尤其是很难拒绝这样的我。不过她有的时候倒真是挺伤人的——在她走的那天,她居然和我说,她曾也幸福过的、哭泣浪费过的时光组成了她生命的全部,还问我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哪种时光吗——说我会是她要忘记的时光……
六
陈希人:你那是什么眼光看我?
噢,呵!你是你们都相信了容臣的话对吧?原来是这样,这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只围着他转……
七
容默:你真的放陈希人走了?呵!
你是排除了我的嫌疑,但整理了一遍,也彻底把我从她的心里排除了……如果不是因为不说出来,你们就不会放她走,我不必这么麻烦,但就是,之后会更费点劲……
警2:您怎么能这么说,人的心怎么能这么掌控?她已经和以前唯唯诺诺的她不一样了……
容默:所以我才需要更坚持的信念——爱情如果是一场博弈,那么我只有坚信自己有比她更强硬的决心才能得到——而那会很折磨我的意志。
短篇五
赵欢漾:我以前在这里工作的时候,中午没地方可以去,就是待在这里的花圃,每天看着河对面的景色度过的。
晏均礼:我没有听你说过。
赵欢漾:呵,又不是什么值得令人骄傲的事,有什么好说的……
其实我以前一直想当一个故事家,可惜我不是没时间写,就算有时间写的话写的也并不好,所以其实那一段时间很难熬……但我总擅长给自己予希望。
你看到对面那栋房子没有?河对岸这里人群攒动,那边却冷冷清清……真是闹市区中独特的存在——既藏在树林里、河流边上,又靠近整个世界……而我最想生活的,就是那样的地方。
晏均礼:那么想住吗?
赵欢漾:当然……可惜我现在还住不上。
晏均礼顿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赵欢漾:怎么可能?除非我成功了……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行……可能是我太迫切了,所以才老是失败。
晏均礼:不是,我是说你的性情值得你住那样的房子。
赵欢漾:什么,你这是要我用品德去买房子?
晏均礼:那房子是我的。
赵欢漾:嗯……所以?
晏均礼:你是我喜欢的人。我有能力住那样的房子,而你有吸引我这样的能力,也等同于你有这样的能力,所以我说你值得住那样的房子。
赵欢漾:呵……这只是你觉得。
晏均礼:我觉得就够了。
赵欢漾:这种东西也需要缘分的吧!
从前的人生,我呆在我的世界,跟你没有任何交集的……
以前是我不配,也没遇上你,所以就没有办法,可现在你说配就配,我就配的话,那如果你以后说不喜欢我,那我就又不配了不是吗?
所以说还是不够的。因为这是你施舍给我的——可真正的爱情不是施舍。
短篇六
一
他人:你知道的吧,你会上这个节目,完全是因为最后一期节目里的“回家大作战”节目--你一定要想办法让你表姐同意,在她住的地方拍摄,因为所有人想看的是她......
南普贤:我知道,那还不简单?她可是我姐。
二
路深微:你很聪明,知道我不会同意,自己不敢过来,所以叫上其他人来给我过生日--让人不得不接受。
南普贤:不是的姐,我没有要强迫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明白,你干嘛要过得那么隐秘,把自己的生活适当地展示给大家不也很好吗?可以营造一个更亲和的形象......
路深微:想说什么就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反正待会回去,我们也说不了什么话的。
南普贤:嗯......姐,我不明白,你到底对我有什么意见,好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你就不怎么理我了,为什么你不让我去你那里?
路深微:我对你没什么意见。只是你如日中天的时候太过闪耀,我无法靠近,现在余温还在,所以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南普贤:你说什么呢姐,我哪有......
路深微:别否认了。
我也曾经想要去相信、喜欢你创造的角色,但因为我知道你是怎样的一个人,所以即使你演的再好,我也还是不喜欢。
你究竟使了多少手段我不管,但我为了到达今天这一步受了多少的冷眼嘲笑......为什么你却要轻易的拿我最珍视名誉,一点一点蚕食?如果你有哪怕一点点重视我,就不会拿这个开玩笑。
南普贤:我哪有......明明是你莫名其妙疏远我的!
路深微:莫名其妙?呵!你忘了三年前你母亲再婚的时候你跟我说什么了吗?
南普贤:婚礼......我说了什么?我说了......她就是贱啊!呵!我说了这句--可她就是贱啊!
路深微:你再说一遍。
南普贤:我......
路深微走近:你再说一遍。
南普贤:我......
路深微站定:你再说一遍,我会杀了你。
三
姑姑:阿微,姑求你,你也知道小贤从小就不容易,没有爸爸,以前还跟着我天天到处发传单,犯了错没钱赔还要给人下跪......你不知道那年你说可以让他成为模特、大明星,我有多高兴......
我知道人不能那么贪心,可小贤还年轻,听他说因为上次的事情,他过得很不好,你帮帮他吧!他还不好意思过来--我今天带他来,就是想让你帮帮他,我没读过书,什么也不懂,只有求你帮他了。
路深微:我记得......
姑姑:什么?
路深微:我记得那些日子,但我不能帮他。
南普贤:为什么!
路深微:呵!你知道我不会说的。
但我还是要说--姑姑,我不帮他是因为他骂我了,我不高兴了,非常不高兴。他不懂得对真正该感恩的人感恩,所以我不会再帮助他了。
短篇七
一
同学:贤雅,你准备好了吗?待会就到你上场了。
贺贤雅:谢谢你的关心,还好。
同学:嗯......那就好。
贺贤雅:嗯。
二
女人:我打死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竟然跟我抢男人......啊,放开我,痛死了!
贺贤雅:你为什么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竟然想跟我打架
女人:哼!也不知道昭然怎么看上你这种女人的,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还一脸死人相......
贺贤雅:你不要乱说话。
女人:谁乱说话?你敢说不是你管着昭然的人,昭然的一切吗?我倒真不知道你是有什么本事,在昭然老婆死了没到半年,就可以在他家登堂入室了......年纪这么小,真不知道你图什么......你们看这些照片,都给擦嘴了,还说你不是昭然的情人吗?
贺贤雅:呵:那还真是我的情人--不过我比你有本事,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管他的一切事务。
但我觉得,就你这种人还想拿他的钱可不太够格,最起码不能让他付给你钱后,还要像大爷一样供着你吧?这可不公平。
女人:你说什么!
贺贤雅:没什么......你也挺不容易的,孩子也快三个月了吧?别老这么动怒,不然以后孩子长得难看又不健康那就划不来了。
女人:你凭什么要咒我的孩子?啊!
贺贤雅:我没有咒......你的孩子是个女孩吧?让你的女儿以后也当情人吧!这职业很好。
女人:我跟你拼了......
贺贤雅:为什么要这样,当情人不是很好吗?不用应酬家里的人事长短,也不用考虑诸多,只是很投入地在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只要拼命地抓住他而已,再没有别的事可做了不是吗?
当那个男人落魄的时候,也不用为了什么别人的眼光或道德而苦苦支撑......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爽快,只不过变成了大人的游戏而已--虽然有一定的局限性,但的确,只有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才能活得快乐啊!
所以你为什么要过多去解读我的话,我说的祝福是真的,你的女儿他会好好陪着,不会像我,长成这副德行,看着很闹心对吧,偏偏又拿我没办法。
女人:你......
贺贤雅:那很简单的,只要蒙蔽一点道德心就能够做到的--我虽然很想那样做,但遗憾的是我做不到......
女人:啊!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贺贤雅(电话):还是把你的女人带走吧,不然分遗产的时候,我一个子都不会留给她肚里面的孩子。
短篇八
一
主持人:蓝生,这次你的《迷失》获得巨大的成功,对于组委会授予你的这个最佳影片奖有什么感受呢?
江蓝生:受之有愧,真的受之有愧……
主持人:哪里哪里……呵呵!
那你能不能和大家介绍一下《迷失》大概的完整剧情呢?很多还未看过的影迷朋友也很想知道呢!
江蓝生:嗯……完整剧情讲起来会很长时间,我想还是和大家简单讲一下吧!
咳,这个电影主要是讲在战争中后期,一对被后人称羡的战争情侣的真实纪实。
以男主人公为首的第三阶层人民攻打贵族领地,令贵族节节败退,女主人公一家在出逃的时候,因为顽固抵抗男主人公的围剿,导致双方损失惨重而被迫困于海岛之上。
在岛上,他们两人相爱,然后生下孩子……后来第三阶层的人民掌握了军政权的时候,派人来接军衔已经很高的男主人公,此时的女主人公已经非常苍老了,毕竟她比男主人公大出很多。但男主人公还是非常迷恋她,也从不找别的女人,所以后世常常称赞男主人公的颂德……
但,其实真实的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在海岛上,因为男主人公是底层人士嘛,所以自然不可能有先礼后兵之说的这种东西,其实是他强制占有了女主。
而后他们回到现世时,其实男主人公已经厌恶了她的,只是因为听惯了有关贵族为了爱而放弃所有的浪漫情怀,所以为了他自己的名誉——因为当时很多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他才和女主人公继续在一起。
而事实上也是,他无法和其他人在一起的原因,是因为他只有对着女主人公才有感觉,因为女主人公曾经高贵至极的身份他不可攀及,而他现在却能将其踩在身下,就如同把那个高贵的阶层按在身下一样……
总的来说,这其实就是一个打倒贵族,却又效仿贵族的故事。
在影片最后,因为男主人公来自底层,却学贵族少食多餐,不吃中午饭,结果折腾自己饥肠辘辘——也很好笑的,只不过对外解释也还是他在向她迁就就是了……嗯,大概就是这样的
主持人:嗯,这就完了吗?
江蓝生:什么?
主持人:江导演不应该稍微宣传一下,比如说句请大家多多支持我的电影之类的话吗?哈哈!
江蓝生:还是不用了,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的……
主持人:江导还真是淡泊名利啊!听说最近一段时间都没出现呢,连各大机构的邀请都拒绝了……要不是这次片方要求,我们还请不到你呢!
江蓝生:不是的,我只是……没什么。
主持人:嗯,据我了解,江导你以前拍的片子大都朝唯美、纪实,或讽刺方向走,注重画面感,但基本上没什么
但这次的片子却不同,反响非常热烈,我听说是因为临时改变了剧情设置所以才有这种效果的,到底是做了什么更改呢?简直是神来之笔啊!
江蓝生:嗯,出了些意外……我们出发到海岛上的时候正遇上大风浪,晚到了很多天……然后又因为经费、时间的限制,所以只拍了片方要求一定要有的内容,在其他方面做了大量的删减……
主持人:所以是保留了哪些内容呢?
江蓝生:嗯……只着重拍了强迫的那段……
主持人:嗯……那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啊!不过听上去倒是很升华主题——把贵族阶层打倒在地……那这故事是真的吗?
江蓝生:谁知道呢!
二
主持人:切,叫她讲就讲,还真以为自己了不得了,不就是拍了个色情片嘛……
助手:哥,你麦没关……
主持人关掉麦:没关系,因为我会得到最佳真言奖的。
短篇九
一
榕桑:你为什么脸色这么差劲?
华年:因为你最近都在家啊!
榕桑:什么?
华年:没什么。
榕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良久:……好吧。嗯,我现在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
是这样的,我一直感觉有人趁我不在的时候偷溜进我的住处,东西没掉,但我就是感觉位置不对了许多……所以我这几天都在家守着,但好像那个人只在我不在的时候才会来,没办法碰上。
我因为某些原因不是很想装监控,所以所以希望你能帮我监督一下——拜托了。
华年:当然可以。
二
华年:你为什么要解雇我?
榕桑:你自己知道原因的。
华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尽心尽力地付出,拼命地想要留在你……和大家的身边,我一刻都不敢松懈,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解雇了我呢?至少要给我个理由吧!
榕桑抬起头:其实我的房子一直都有装监控,只不过是窃听器的那种——为了美观和我那该死的极简审美。
你总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嗅我抱过的抱枕,盖过的被单……害我每天都要清洗一遍我的物品——虽然你为我们公司创造的价值巨大,但我太累了,所以不想再忍受了。
而且我之前也提醒过你,帮我监督那个每天总是趁我不在闯进我家的胆小鬼——你没有监督好,所以我辞退了你,从这方面来说,这并没有错,你不该责怪我。
华年:可是我闻不到你的味道我会发疯的……
我不舍得伤害你,所以不敢走近你,但我想要远远的爱你——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永远爱着你……
如果那次在街上我没有走向你,我不会还爱着你,你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
对不起……
榕桑皱着眉头:我可以听你说话,但我最讨厌脏兮兮的人了,所以不要痛哭流涕地和我说,要说就好好说。
三
榕桑撑伞路过一处斗殴场地,走近只见一群躺着的黑衣人里面有一抹明显的白色,可惜那白色西装上面沾染了点点的血迹和污水的痕迹。
天空下着雨。
虽然刀痕显赫,但穿白色西装的人的面孔很令人熟悉,榕桑难得地靠近了他。
华年自言自语:真他X的脏……
榕桑皱眉:你还好吧?我叫了急救。
华年身体一僵,察觉到她冰凉的眼看了过来,他拼命捂住了自己的脸:你别看我,你别看我!
榕桑皱眉,但还是礼貌地侧开视线,有些尴尬的,她打算离开。
华年看到了她的动作,猛的直起了身。
榕桑立刻后退了一步。
华年伸出手想拉,却停在了半空,然后缩了回来,低着头啜泣:你别不看我,别不看我……
你是嫌我脏吗?我现在就能弄好的。
华年用力地想要擦掉白色西装上的血红和乌黑,情况却越来越糟。
榕桑皱眉:好了,不要再弄了。
华年:我现在这么脏。我怕你不要我……
榕桑:我不会嫌弃你的。
华年:真的,那你现在抱一抱我好不好?我的心好痛,全部的身体都要碎掉了……
榕桑:可以。
但等你活下去,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那时候我就抱你。
短篇十
张希和/7/:17:47
对不起,各位。我已和林尽夜离婚。
我知道在大家眼中,我是个卑劣的人--我也的确是,只不过一直不愿意承认而已。
但其实或许是我的价值观一直有些问题,所以我才没能意识到这点。因为直到今天以前,我一直认为,我所做错的,就是在他父母提出婚约的时候,没有拒绝而已。
我和林尽夜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曾经的好朋友。因为我的性格粗放,所以和他相处得很好--只不过是他把我当挚友、我却喜欢他的那种。
我的性格有些问题,对很多事都不怎么关心,但对他却很有些偏执。我本来是以为先结婚了,反正以后相处久了,总有机会的......没想到徒劳无功。
但林先生是位负责任且悲惨的人,他一直致力于呈现给喜爱他的观众最好的作品,而我却在追随他的脚步中,一直在拖他的后腿,还固执地认为那只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在此,我再次向大家说一声对不起,因为我的确不该这样做的--把我的奢望强加给他,也一直希望你们能理解我。
我是个非常自私的人,给出去的就要收得回来,而要是没办法,那就当作没发生过。
我喜欢林先生二十五年了。从幼稚园的初次见面,到十天前的最后一面--那是我们离婚的时候。我用我对于他父母所谓的特殊,换得了五年毫无关系的婚姻。这段特别的人生经历让我知道了,生活想给你的永远都逃不掉,不会给你的怎么求都没用,所以人生其实贵在知足和自知--是我一步步把他推得越来越远,也让我自己离你们越累越远的。
但即使是时光重来,我也确信,我还是会这样做的--只不过我还是很庆幸,我和林先生保持着纯洁的关系,所以当我决定放弃这段单方面的情感、直面我的罪恶时,我可以少一些愧疚。
我删掉了之前通讯账号的所有发文,这一篇也是。因为三天后,我会删掉这篇文章。
到时候,我会和所有人一样,也会对所有人都一样--也请所有人对我和其他人一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开始。谢谢。
张希和/7/:28:36
大家好,我是张希和。
我曾学的是语言类相关专业,但对乐理也非常感兴趣,且我有一个非常有才华的好友,他帮我一起整理了我这些年来浅显的收获,希望大家喜欢。
耀眼的光辉
太缺少了那样的白
所以才这么拼命地想要抓住
盛夏的最后一丝亮眼
即使跌进黑暗
也在所不惜
只是拥有了那样的纯洁
却染不透春夏的色彩
秋冬的芬芳
......
太阳最美不过一生睁眼的时候
若是私心想要拥有
只会灼伤融化胸膛
我以为我是一株向日葵
但即使是向日葵
也不需要非得把太阳抓在手上
张希和/7/:33:14
山高天阔
站在街的巷口
长风从我的裙摆拂过
我的眼眸里盛着星光
和你远去的身影
记忆深处
是下摆的唇角
悲伤的眼眸
你是如此熟悉又遥远
像是梦境般画面
你又回来了
披着星辰大海
满带笑容和鲜花
只是却依旧看不到我的身影
山那么高
天那么阔
你那么远
情那么少
......
张希和/9/:48:44
最近,关于有人说我“窃取”他人成果的情况做个声明:
擎夜深深--那个人也是我。可查询。
张希和/9/:02:44
对不起,这么久没发了。
原本说好是每天发一首歌曲的,但我最近实在太不舒服了,所以没有办法。
不过也只是不想浪费而已,重温了一遍那些岁月的情感,也算有个交代。
我很感激那些情感终于可以放下了......哦,对了,我不是她,我是她那个懂乐理的好友--她因为爱他,所以开始讨厌自己了,不过幸好兜兜转转这么久,她还是找回了自己。
她是个性格有些怪异的女孩。抛开种种,她也是个温暖、善良、富有思想的人。
但她就是有些脆弱,也有点任性。在她发完那篇离婚声明稿的时候,她就已经走出了时间.......而我也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再见。